面对刑罚天的讥讽,羊戎山羊胡一翘,居然咧出一抹笑,像是被气笑了,但声音倒也带着笑意,“我是不算个什么东西。”
“你也无需像我这老东西禀报什么,但你必须像这个东西禀报。”羊戎话说到这里,手中忽亮出一块古朴的木纹令牌,看着其貌不扬。
可刑罚天独断专横的气势,却在看到这块令牌时一萎,哪怕隔着雾霭,都让人看得出他的脸色变了。
甚至刑罚天的声调都乱了,“这……这怎么可能?”
见此,白夜等人不由好奇的把目光聚焦在那令牌上,这才发现这其貌不扬的小令牌中,竟隐约闪烁着五个大字“掌教裁决令”。
“不可能的!你怎么会有掌教裁决令,这可是天府历任掌教的专属令牌。”刑罚天的脸色超级难看,虽已压下慌乱,内心的震惊却久久无法平息。
“哼!刑罚天你也别揣着明白装糊涂,我这令牌自然是掌教给的,否则我怎敢在你这代掌教面前多说一句。”
“我就想问问,这块令牌是否有资格让你将事情,都给禀明了。”羊戎掷地有声的问道。
刑罚天被问得冷汗冒了一身,却又不甘心就这么低头认错,当即恼羞成怒道,“羊戎,你既有着令牌在身,为何不早说,我既不知道,没跟你打招呼也没什么错。”
“倒是你,有令在身却隐瞒着,专等着这一刻拿出来说事,其心可诛!掌教大人明察秋毫,自会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