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顺子还是想不起来:“哎唷!我的万大爷呀!杂家亲手阉过的、连人带鬼,没有一千的也有八百,您就直说了吧!”
“秃头!”万小玲简易的说了两个字。
还是想不起来,秃头好像也阉过那么十几个,到底是谁呢?
万拖鞋灵机一动:“某关塞啦!铝痒痒晒中系狠品尝地系啦!”
“哦——吐老子一嘴臭血的那个。”小顺子想起来了,满不在乎地说道:“万大爷,影卫用来养鸡太可惜啦!不如?”
动用影卫不难,万拖鞋考虑的是那些家伙一但粘过人血后,万一上瘾了怎么办?万一哪个胆大的在外面咬了人,谁来负责?再说,按照活人的规矩,万拖鞋也没那个权利判人家死刑。
“不行!他找的是你,不是我!”耍赖谁都会。
干什么?干什么!想叫老子去拼命?小顺子不乐意了:“万大爷,咱们关好门,不理他不就完了?”
万小玲最痛恨秃头打着这“老巢”的主意:“顺公公,要是你和他在那八角笼里赛一场,你估计一下,这门票该卖多少银子一张?”
好毒的婆娘!没办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说吧、要小的怎么干!”小顺子爽快起来。
废了他的法术,自会有人收拾他!而且无论人鬼,知道的越少越好,这就是万拖鞋的原则。
小顺子换了身短打,跟在万拖鞋的屁股后面,“在哪呢?”秃头不见了。
不愧为道士,秃头发现,阴气最重的地方居然在一棵老树缝下,“哈哈哈!……总算找到啦。”试着钻了几次,都是屁股卡住。“老色鬼呢?他跑哪去了?”点只烟,把他引出来,秃头知道他的烟瘾很大。
一明一暗的火星在黑夜里非常引人注目,万拖鞋伏地一挥手,小顺子弓起腰杆就向前,万晓玲瞅着这对组合跟电视上炸碉堡的也没有什么区别,不满道:“他是鬼啊!你们男人咋都这样?几十岁了还长不大。”
“嗨!!说你呢!把烟灭掉,护林防火!是不是想做牢!”小顺子光闻声气不现身。
秃头确实是吓了一跳,但想想又不对,夜黑风高的,谁他娘的还会上山来?这声气分明就是鬼叫,差点就被它忽悠了。“出来吧!本座帮你超度。”
“超你爷爷的头!一个大光头,还蹲这撒尿,我都看见啦!你有病啊!”小顺子开始激他。
这怎么受得了,最大的伤疤被揭,那血水直接就倒灌进了心里。“畜生!你给老子滚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