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如上次一样的安排,由肖安和周卯寅开始守夜,然后是白扎哈和黄波,再是捧月村的两个青年。
白扎哈他们去巡逻没有多时时候就打水回来了,然后就各自休息,并不想多耽误一点时间,不过根据那发生的事情,现在虽然过去已经十多个时辰,但怎么可能突然就会忘记呢,特别是入夜的时候,人的想法是最多的,这时候最容易想起当时的情景,所以今夜想要好好睡个觉也怕是真的没有人能安心睡着。
周卯寅和肖安坐在火旁,今夜的他们两个不如昨夜般的悠闲,而是警觉了不少,只要有点风吹草动,二人就会拿出手电照一照。
往往就是这种时候人的心里才会过多的防备,而产生一些幻觉,所以只要有点草动就感觉是有人,或者有其他的东西。
肖安这时候也特别小心,所以虽然他看起来表面从容不惊,其实他心里还是有些期待还紧张的。
不过就这样紧张着,然后什么都没有也不是一个办法,何况现在的肖安手中还有之前青年男子留下的佩刀,手里紧紧握着,只要有状况,他也会提刀前去,虽然他不擅长使用刀,但是这时候刀在身边才有一点安全感。
火花的跳动不停在两人得眼中闪烁,周卯寅几日来的疲惫,现在他的眼里就像一潭幽水般的,看起来有一种神秘而变幻莫测的感觉。
他有些肥肿的手动了动然后摘下眼镜,借助火光,然后擦着镜片,这样是越来越花吧,不过火花在他额头的闪烁感觉看起来特别有喜剧感。
此刻得肖安也笑不出来,那火光的暖光在肖安脸上倒映着,此刻得他们看起来多多少少都有一份的神秘,在加上表情凝重,就像夜的杀手般的。
这次还是周卯寅开的口,其实他早就注意到肖安手中的砍刀了,那么明显,相对而言所有的人都知道了才是,
“肖队长手中的刀就是今天青年男子的佩刀啊?”
周卯寅还是用疑问的语气,但是目光并没有在肖安身上,而是擦着眼镜然后戴上。
肖安也没有看周卯寅,将刀在放在火下,这样可以看得更清楚,他一副欣赏艺术品的感觉般的看着砍刀,然后顿了一下才说道,
“是啊,这就是他的刀,不过我不会占为己有,因为它应该是他留下的唯一东西,等过后我亲自会给白族长的。”
周卯寅神秘的望了望肖安的脸,他知道肖安绝对不会将这种占为己有的,所以只是随口问问,但是当时青年男子不听使唤的扔掉刀,然后如疯子般的跑过去的情景,他是看到的了。
最重要的一点是,但是肖安感受了一下那种感觉,但是及时制止了自己,所以那里面有什么蹊跷的话,唯一一个最清楚的就是肖安了。
“我记得当时青年男子不听使唤的样子,直接扔掉手中的刀,然后如逃命般的向前去,然后才发生的悲剧,当时肖队长也慢慢靠近,然后捡起了刀,感受了一下当时怎么回事,所以肖队长可以方便说说怎么回事吗?”
肖安低下头,有一点勉强的笑容,然后心里暗自赞叹着,虽然当时大家的如失了魂,但是周卯寅对当时的情景还历历在目,连那些不经意的事情都记得,如果说其中知道的人恐怕只有周卯寅。
当时肖安只是走过去捡起短刀,然后停顿了那么一秒左右,所以其他人一般只会认为他捡刀而已,其他都没什么了,而周卯寅知道肖安这是在试探。
“周先生好眼力和好观察力,的确如此,当时我在想为什么青年男子突然变得暴走,所以前去感受了一下,不过其中真的有蹊跷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