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随便说说,不一定对。你最好找个心理医生,让他找找你的问题。如果没有问题那自然更好。”
“你当我的心理医生吧。”钟弦调皮地说。“我付你钱。哦,抱歉我又提钱。我的意思是你想要什么都行,钱或别的都行。别那么看我。”
邓忆回答的一本正经:“这不是我专业。帮不了你。。”
“你对我有用。找医生的目的是为了有效果,不是吗?”钟弦停下脚步,望着邓忆说,“我有点累,走不动。”
邓忆闻言说:“我们坐一会儿吧。”他们找了块干净草地坐下来。
“让我靠会儿。”钟弦说。
邓忆没做他想,拍了拍自己的肩膀。
钟弦像没有骨头了一样,整个人滑进后者的怀里。
邓忆变成了木头,愣愣地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说:“别人都在看我们……你要不要这样……”
58
八点的时候,护士给钟弦准时挂上了吊瓶。
邓忆站在一边看了几次手看表。钟弦明白他要去上班了。
“你是LG局,是吧?从这里过去岂不是很远?”钟弦故意问。
“每天上午都要开个例行会。”邓忆答非所问,他抬头望了一眼钟弦的吊瓶。“你睡会儿吧。”
“……你还来么?”
“没有意外的话,你下午可以出院回家休养了。我来帮你办手续。一开始就是我弄的,我不来有些事你大概会搞不清楚。”
“下午么?”钟弦露出痛苦表情。
“哪里不舒服?”邓忆靠近他。随后他将床头摇高,方便钟弦坐着休息。
“不去了吧。我一个人无聊。”钟弦轻声说。
邓忆吃惊不小。好像没听清似地问:“什么?”
钟弦没有重复。垂着头。
邓忆说。“你这样子,好像我家的猫。我每次出门它都耍无赖。不过,它是只母猫……”
“滚蛋!”
“好吧。”邓忆真的准备要走了。“好好休息。”拍了拍钟弦的肩膀。
钟弦一脸不爽。
“怎么了?”邓忆坐到床上揽住钟弦的肩膀,抱了他一下。“可以了吧。母猫。”
钟弦却死死地抓住他不松手。
“你是孩子吗?抱过了,松手吧。呃,要多久?喂……你在想什么?”
“你现在又在想什么?”
“我想的……和你想的大概不一样。”
“你怎么想,我就怎么想。”钟弦说。他将鼻子贴到邓忆的脖子上,真的像只猫似的嗅上面的味道。
“……别这样……”邓忆有点慌了。
“你有想法了?”
“我们这样……好像打情骂俏。”
钟弦在心中荡起一阵得意。用手臂抱紧面前人的腰,像是怕他会跑了似的。
“别这么用力……你手上还有针。”邓忆提醒他。“好吧。我不走了。”
房门在这时打开了。
钟弦瞥了一眼,立即松开了环在邓忆腰间的手并将其推开。对着来客露出若无其事的笑容。
门口站着大科,像被雷劈似的目瞪口呆。大科身后站着不明所以的洪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