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氏这边的人,压抑沉默了一会儿,有胆大一点的主动出声了,心想,他们的人是这个男人打伤的,他们有理啊,干嘛要害怕!?
“你,凶……什么凶,我嫂子是不是你打伤的,你得赔偿……”
“对!打了人赔钱是天经地义的,要不,要不我们就报官了。最少要赔我们二两银子!”那人使劲说了个狠数,听起来有些吓人,要二两银子啊!可真多到吓人呢!
“瞧瞧都把人打成什么样了,在炕上都起不来身了。”又有人跟风附和道。
但是为了让龙青泽承认,他们又不得不把要卧床休息的闫氏抬出来,让她的伤做证据,几个人抬的虽然稳,可也是好一个折腾。
其实断两根肋骨也没什么厉害的,只不过叫郎中帮着复下位就好,又不是粉碎性的。不至于病成这样,可这闫氏也是个胆小多事的,她想的多,以为自己伤的厉害,吓的不行了,就连病带吓病就加重了。如今是虚弱无力死气沉沉的。
他们一人一句,说的乱哄哄的,龙青泽作势掏了掏耳朵,不过是二两银子,要求不高,拉这么多人来还以为要二千两呢!
“二两?”他重复道。
“对!二两,伤筋动骨一百天,我嫂子最少要在炕上躺三个月,这三个月什么活都不能干,还得人伺候,所以二两一点也不多。”这小叔说的还有点心虚,闫氏的伤郎中不过给按了按,然后给开了一堆药敷。总共花了不过三百文钱的药钱。
这个年代的人还不时兴要误工费,所以正常赔偿的话,给三五百文算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