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长河吓的结结巴巴的回答道,“在,在……王氏家门口。”
“在王氏家门口,那就是说是你们找上人家门前的,是你们闹事吧?无缘无故人家为何会打你?他为何不打别人?你敢隐瞒不说实话,就是诓骗本官!更该打!”
“说人家为何要打你?”
县令大人的话,已经口口声声偏向着龙青泽了,只是苏长河还没听出来。
怎么就变成该打了,苏长河吓的都快要哭出来了。
“我……我,我……”他结巴了。、
“你什么你,说不出来就是诬告好人,拖出去打!”
“我,我说,是我老婆在他家门口说了不好的话……”不得不实话实说,说到最后,苏长河的声音越来越弱,看来他完了,惹了不该惹的人,县令大人这么凶,他后悔死来打官司了,早知道就不该贪心的。这官司果然不是穷人能打的。
“所以说,你老婆闫氏在人家门前挑衅滋事,被人打了,还不知悔改,而后你们家集结一堆人去打人家,这叫聚众斗殴闹事,尚不知悔改,竟然还敢来诬告人家,分明是你们家错在前,还一错再错,知而不改,更是罪加一等,实属可恶!来人啊!拖下去!”县令的话让苏长河脸色白了又白,到最后三个字的时候,他已经由白变灰,心如一片死灰。
县令对师爷说,“二十板子看来还是轻的了……”
“那大人是否要加刑?”师爷试探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