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长河咕噜了一句真麻烦的话,就拿起鼓棒,将状鼓敲响。这才见到县太爷。
平民见官,要先下跪,苏长河也不懂,就傻站在那,看到县令就开始诉说他的冤情。一股脑就将他的冤屈往外倒。
县令对这种不知礼数的草民很不悦,第一印象就不好了。就冷冷的呵斥道,“大胆刁民,见了本官竟然不下跪!”
然后惊堂木一拍,吓的苏长河心扑通一跳,紧张的好跳出嘴巴来。膝盖一软就老老实实的和另外两个人跪了下来。
“大人还没发话呢,由得你先说,闭嘴,一会儿大人问什么你再答什么。不许多嘴!”县令边上的人好心的提点他。“而且你要自称小人或是草民,小心治你不敬之罪……”
苏长河吓的一身冷汗,怎么这么多规矩,这还没告上状呢,就要招罪挨板子,太吓人了,本以为他们有理,来了就能告赢的。
县令这才不急不慢的说,“堂下何人?击鼓有何事啊?”
“草,草民苏长河,来状告一个人打伤我的妻子闫氏。”来之前已经把要说的话想好好多次的苏长河,倒知道要说什么。
“可有状纸?递上来。”
县衙也有文书管叫师爷,就是刚才提醒苏长河的那个人,算是县令的狗头军师,苏长河将状纸双手递到头顶,文书将纸拿过来,递了上去。
虽然要了状纸,可是县令并没有直接看,而是压在了案桌上面,搁置一旁。县里每天那么多案子,一张张看的他头疼,哪里能一件一件的看,还是说出来听着容易。所以,这状纸除非是大案子,否则都只是走的形势过场而已。根本不会看,但原告却必须要写,而一般人都不会写,还得要花钱代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