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雨桐凑上去,在夜笙箫的嘴上吧唧了一口。
吧唧完了,坏坏的笑着,“哈哈,我还没漱口呢。”
夜笙箫这小子从来不知道什么是脸红,其实说起情话来大概自己也不知道,反正他觉得自己说什么都是发自本心的,爱说就说,不想说就闭嘴发呆。
这家伙才不管什么漱口不漱口呢,搂上去又从嘴.巴亲到了眼睛,还一本正经的说,“不漱口桐桐也香,桐桐最香了。”
是不是最香的不知道,但绝对是蛮疼的。
对两月退间,还是有些月长疼的。
她停止了和夜笙箫的玩闹,抱着他,“想洗澡,让他们准备点水吧。”
“好!”夜笙箫爽快的应了一声,“桐桐先躺着,这些都让我去吩咐。”他说着,穿了中衣就下了床,也不穿件外衣就往外走。
白雨桐叫住了他,“笙笙穿好衣服再去,早上有些冷。”
夜笙箫摇摇头,一双眼睛笑的眯眯的,“不要,一会儿还要月兑。”
NONONO,白雨桐竖起食指摇晃着,“要是十一王府里的宽敞的浴池也就算了,在这里,一个木桶,你休想跟我一起。”
“可是……”夜笙箫敛起眉毛,“我也想洗。”
“又没说不让你洗,我洗完笙笙再洗呗。”边说白雨桐边把夜笙箫的外衣给扔了过去。她扔的准,正好扣在夜笙箫脑袋上。
夜笙箫很喜欢和她玩这个游戏,不管是拿衣服还是被子还是毯子,先把头盖上,然后再突然拿掉,瞬间出现在对方面前,这种小孩子才喜欢的小把戏曾一度令他沉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