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白雨桐笑着说,“他已经睡着了。”
夜笙箫点点头,还是走进了夜知倾的房间,他把一封信交给了阿寿,“一定亲手给小二十。”
“是,奴才知道了。”阿寿'说着,又跪了下来,朝夜笙箫和白雨桐磕头,“多谢王爷和娘娘,若以后有用的上奴才的地方,奴才必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夜笙箫忙摆手,“不用你死。”
白雨桐只道,“你好好照顾你家主子就是了,切记,路上一定要小心。”
“奴才省得的。”
当天夜里,夜知倾便被送往北疆,去与夜韶华汇合。
夜笙箫和白雨桐则是往京城赶。路上因为怕遭人暗算,所以把招牌打的很是响亮,算的上是招摇过市。白天敞开了的吃喝玩乐,晚上却是马不停蹄的赶路,生怕耽搁了哪怕是一里的路程。
白雨桐揉着老腰喊,“天呐,再这样下去,我的腰是真的要废了。”
夜笙箫是个识趣的,马上就过去帮她捏腰捶背。揉着揉着白雨桐感到他某个地方发生了变化。
她暗暗发笑,却也不说破,想着等那家伙先开口。
不过这呆子还真能憋,愣是给她大.保.健完了还是只字不提。白雨桐也消了兴致,再说人还在马车里呢,做什么都不方便。
可谁知道,第二天白天,夜笙箫这个家伙就拉着白雨桐去要了一间上房。小两口腻歪了一整天。
又走了一个月,算算日子也是时候迎接大姨妈了,可是月事迟迟不来。
这下子白雨桐有些慌了,难道是那天没注意?
这事儿每个论断前她也没和夜笙箫说,自己先去找了周琳,打算让她给自己把把脉,了解了解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