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了就是错了，说再多也是没用的。
宁姮姮见宁妗妗不说话，眼泪更是汹涌了。
她道：“九妹从来都是在为我们付出，求你……你别伤害她……为什么你还要那么恨她？你就那么想要她死吗？”
宁妗妗忽然很想笑。
她觉得自己挺失败的。
她如今被困慈和庵，难道宁姮姮还觉得她有那样的能力吗？
“宁姮姮，你是傻了吗？”宁妗妗嗤笑，“我若真有那本事，你以为我现在还能在这里同你废话？”
“……”宁姮姮一愣。
“你别再说了，也别再问了，吃了东西，穿了衣服同我们一起出去。”宁妗妗说着，又是看了一眼宁姮姮身上的衣服道，“你瞧你，衣服上沾了这么多的血，也当真是辱没了你这张脸！”
“……”宁姮姮愣愣的看着宁妗妗，听着宁妗妗的话，她不免疑惑的说道，“真的不是你派的杀手？”
宁妗妗不耐烦的看着宁姮姮。
真不知道该说宁姮姮笨好还是傻好！她真要有那个本事，何苦还在这慈和庵里受苦受难？真是！
“明净师妹，你别同她说这些了，快点让她吃了东西换了衣服跟我们出去吧，再不出去，师父要生气了。”这时，与宁妗妗一道的那个女子开口了，语气中满是催促之意。
“嗯。”宁妗妗点头，转向宁姮姮道，“快点吧，等着交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