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欢回头,瞪了紫昙一眼道:“你这丫头怎么尽拆我的台啊?真是的!”
紫昙吐了吐舌头,俏皮的笑了笑道:“小姐,我这是怕你调戏沐将军太顺手习惯了,到时候被……被国师责罚可如何是好?”
“……”宁欢白了紫昙一眼道,“他还有空管我吗?只怕都快忘了我是谁了!”
“你想太多了。”沐君寒淡淡的来了一句,“你都入了他的心,刻进他的灵魂,深入骨髓,你让他如何还能忘了你?”
“……”宁欢挑眉,不言语了。
好吧!
她真的是无话可说了。
顿了片刻,宁欢想了想,又问沐君寒道:“对了,大哥,我还没问你,国师的名讳是什么?”
他在南安是叫百里玄渊,在西炎肯定不会叫百里玄渊啊!
“你怎么不自己问他?”沐君寒失笑。
“我忘了……”宁欢叹气道,她是真的忘记了!
“容渊。”沐君寒老老实实的告诉宁欢了。
“容渊?”宁欢蹙眉,这名儿……怎么莫名的有点耳熟?
“嗯,他的名讳在整个西炎都是谜一般的存在,知道的人很少。而且,除了我们几个,也没人敢叫他的名字。”沐君寒解释道。
宁欢点点头,可以理解。
沐君寒看了一眼前方,看着越来越近的漠北城,他还是比较忧心。
“说真的,欢欢,你真的没有想好怎么应付漠北的这些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