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亦溟皱眉,他相信月芜有分寸,更知道,月芜说没事,就是没事,她不肯能会拿自己怀有身孕的身体开玩笑,只是……
“你……”她怎能让自己置于那样的危险之中?
“我错了,封亦溟,以后你不让我做什么,我就不做什么,好不好?”江月芜如方才一样,柔声开口,只是,这一次,她抬眼对上了封亦溟的双眸,惹人怜爱的模样,实在是让封亦溟所有的责备都不忍心加注在她的身上。
“我……”他该拿月芜怎么办啊!月芜总是知道该如何来安抚他!
“要不你打我?但你不能打我的肚子,别伤着了孩子。”江月芜皱着眉,一脸的委屈,似乎是想了许久,才做了什么决定一样,毅然转过身体,背对着封亦溟,俯趴在马车上专门为了她做着舒适而布置的褥子上,将腰部以下的那一方隆起的有人弧度暴露在封亦溟面前,“打这里吧!这里我还承受得住。”
封亦溟嘴角禁不住抽了抽,方才再多的怒气,此刻也消了,打她?封亦溟怎么舍得打她呢?他只是想说说她,让她以后记住而已,可是,经江月芜这么一搅和,他是连说都舍不得说了。
伸出长臂,一把将江月芜拉过来,稳稳的放在自己的腿上,随即掰过她的身体,附身吻住那诱人的双唇,猝不及防的吻,让江月芜愣了片刻,但仅仅是一瞬间,江月芜便努力回应着封亦溟的热情,眼里亦是盛满了笑意,因为,她知道,封亦溟的怒气,已经彻底的消了。
这一吻,在江月芜的热情回应之下,封亦溟几乎有些招架不住,最后竟是封亦溟意犹未尽的拉开了江月芜,将她按在怀中,努力平息着自己身体的*,对于月芜,他从来都是没有抵抗力的,月芜怀孕期间,即便是每晚抱着月芜入睡,他对月芜所做的也不过是亲吻罢了,若是继续下去,他真的没有把握能够克制住自己身体不断在叫嚣着的*。
月芜怀有身孕,为了不伤害到月芜和孩子,他无论如何都得忍着。
聪慧如江月芜,此刻坐在他的腿上,身体下抵着她的东西是怎么回事,她又怎会不明白?怜惜的皱了皱眉,江月芜双手圈住封亦溟的脖子,小脸埋进他的脖子,柔声在他的耳边开口,“大夫说了,小家伙很稳定,怀孕三月之后,夫妻可以进行房事,只要你小心点儿……”
江月芜的声音越说越小,呼出的气息柔柔的打在封亦溟的耳际,这对封亦溟来说,本就是一番折磨,更何况,听到月芜说的内容,整个人更是彻底的僵住,身体更好似不受他控制了一般,方才本就已经被他压制了许多的*,此刻比起刚才,更加高涨了起来,封亦溟紧紧的将江月芜抱在怀中。
江月芜身体一怔,意识到他们此刻可是在马车上,封亦溟他……江月芜脸色一红,以为封亦溟要对她做那些亲密的事情,可是,封亦溟只是抱着她,却没有其他的动作,江月芜皱眉,耳边响起封亦溟低沉喑哑的声音,“你这小妖精,是存心折磨我不是?”
江月芜嘴角抽了抽,方才意识到自己似乎让封亦溟更加难受了,心中浮出一丝愧疚,江月芜朗声对这外面道,“铜爵,快些回府!”
江月芜的意思,封亦溟又怎会不明白?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封亦溟依旧努力平息着身体的*,便是可以进行房事,封亦溟也不敢,他积压了这么久的*,一旦如脱缰的野马被放出来,饶是他也担心自己是否会控制得住,他不允许别人伤害月芜,更加不允许自己伤害月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