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南诏国主,你真是贵人多忘事,这么快,难道南诏国主就忘记了什么了吗?你不记得,可在场的人都可以作证呢!你们说是不是?”江月芜呵呵的道,丝毫不会放过刁难这个南诏国主的机会。
“是啊,方才南诏国主明明就和月郡主划清了关系。”
“难不成,如今见着郡主的好,想要反悔了不成?”
“那也真是太丢脸了,一国之主,出口之言,当是一言九鼎,怎能这样朝令夕改?”
“人要脸,树要皮,哎……这南诏国主还真是没品……”
一时之间,在场的好些人皆是对南诏国主指指点点,大殿之上,如炸开了锅。
南诏国主身体微怔,听着众人的交头接耳,他的心底更是缠绕着一股说不出的郁结,后悔的情绪更加的浓烈,不过,这个时候,能够挽回的话,他自然要极力挽回才行,他算是看明白了,现在这个舞月是得罪不得的,若是将她得罪,难免她不会在龙吟新皇帝和皇后面前说些什么关于他南诏国的不是,那才是最划不来的啊。
此刻,他抛开一国之主的颜面,一脸谄媚的对着舞月道,“女儿,父皇方才的话,都是开玩笑的,你还是南诏国的公主,不,朕再封赐你更高的品级。”
南诏公主,分品设级,舞月在南诏国虽然是公主,但却是一个庶出,素来不受疼爱,是以公主品级也是南诏皇宫中最低的。
江月芜和封亦溟等人皆是在一旁看着好戏,舞月嘴角勾起一抹讽刺,淡淡的瞥了那对她示好的南诏国主一眼,冷声道,“开玩笑吗?南诏国主的玩笑还真是好笑,本郡主自认卑微,就不劳南诏国主的封赐了。”
一声“南诏国主”,而非往日所唤的“父皇”,就已经拉开了他们之间的关系,舞月早就知道这南诏国主是什么性子,此刻看到他的嘴脸,心中更是嫌恶。
舞月的疏离,他自然听得出来,南诏国主心中暗自咒骂着舞月,脸上亦满是尴尬一句话猛地脱口而出,“你是翅膀长硬了吗?朕是你的父皇!”
“哼,好一个父皇啊!大家伙儿说说,这种见利眼开的人,会是一个好父皇吗?”江月芜的神色也是骤然严肃了起来,如今,舞月是封亦溟的御妹,便也是她的妹妹,还轮不到南诏国主在这里教训。
一时之间,在场的人又开始了对南诏国主的指指点点。
南诏国主意识到自己的冲动,脸色更是一阵青一阵白,想要再说些什么,便听得舞月的声音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