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耘庚一脸满足,将段玉楼楼再怀里,笑道,“我就知道你这家伙醋了。你放心,我以后一定天天给你捧场,让你成为全国最有名的角儿。”
……
漫长的回忆中,夏耘庚抬起双眸,“你们就这么怠慢贵客吗?赶紧把段三爷抬进来。”
“那邢朦朦呢?”管家有些惊讶,这车上的男子,居然是当年名满天下的段玉楼段三爷?!
“先搁在一边,拿一副棺材装起来。”夏耘庚顾忌和段玉楼的情义,所以勉强开了口。
不过,他目光一直没有离开段玉楼那张脸。他脸色没有任何疤痕,一张脸干净光洁,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意,就像一个鲜活的人,只是睡着了而已。
“去找最好的入殓师来,段三爷睡了,要好生伺候。”夏耘庚几乎疯魔一般,对管家发出了指令。
但是相比先前那滂沱的怒火,此时几乎换了一个人。
都说人与人之间,就是一个缘字。
夏耘庚之所以对邢朦朦这么容忍,让她成为在盛安集团里面的一个股东,一直捧她。也不过是因为她是段玉楼的遗孀。
他心里在意的人,从来不是邢朦朦,而是段玉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