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妗天脚尖一点,跳到了树洞之内。
银孽跟上,与她一起进去。
独留猿鄂一人站在外面,拿着他家琴心的头发,不知道在想什么。
树洞之内,洛妗天看着那空荡荡的里面,她都能清晰的想起那次她早产的时候,就是挺着大肚子,在这树洞之中拼了命的生下朝钰和夜安。
“现在想想那个时候我居然挺过来了,还真是有点儿神奇。”
明天虽然是她的第一胎,但并不是顺利生下来的,第二胎的朝钰和夜安才算是她第一次生孩子的经历。
只有经历过了,才知道生孩子是一件多么难受的事情。
那种痛,痛到撕心裂肺,但是却有一股意念强行的让她坚持着坚持着就是咬着牙坚持着。
那个过程,是痛并快乐的,身体上的痛远远赶不上心里对肚子里的亲生骨肉要出世的期待。
洛妗天缓缓的坐下,伸手触摸着当初的一切,树洞的地面上,还有斑驳的血迹,正是在她生孩子的时候流出来滴落在这地面上。
一点点,一滴滴全部都是对她那天生下孩子和孩子出世的见证。
银孽却不知道为何站在门口,神情有些若即若离的看着树洞之内和他家妗天。
若是仔细观察的话,就会发现银孽背在身后的手正在颤抖!
他紧紧的握成拳头,用另外一只手狠狠地压抑住,他闭上双眼,却是更加清楚的想起了那天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