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条距离银色小蛇越来越近,三尺,两尺,眼看只剩下半尺了。
窟灵激动得都要发抖了,只要把这条银色小蛇弄到虚幻之窟里面羁押,莫说一片叶子了,就算它要两片叶子,臭丫头也只能乖乖的交给它。
就在这时,银色小蛇的一双竖瞳睁开了,闪过冷厉的寒芒。
窟灵只觉得浑身都被冻住了一般,那根枝条说什么也不敢再往前伸了。
虽然只距离半尺,但是却成了不敢逾越的鸿沟。
然后,它就见银色小蛇再次闭上了眼睛,和之前似乎并没有什么两样。
即便如此,窟灵伸出去的那根枝条依然僵在那里,说什么也没有勇气继续往前伸。
最后,它灰溜溜的隐去了枝条滚到了墙角。
它一方面唾弃自己的懦弱,另一方面又很是好奇。
那条蛇到底是什么来历?为什么仅仅一个眼神就那么吓人?它觉得刚才只要它再往前伸一点点,它就会死无葬身之地。
这种恐惧完全是来自本能,没有任何的道理可言。
狗尾巴草把这一幕看得真真切切,心说,该!叫你嘚瑟!吓着了吧?
像它这样的身份都只能对煞星服服帖帖,一个破窟灵还想捉住他做人质?真是痴心妄想!
云初玖对发生的这些一无所知,她这一觉睡得很是香甜,连日来的疲乏一扫而空。
次日一早,她起床的时候发现窝在墙角的窟灵似乎和昨天不太一样。
这玩意昨天很是嘚瑟的样子,怎么今天瞧着有几分萎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