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
云初玖他们出了元器铺子之后，直接回了小院。
云初玖虽然有时候不着调，但大事上绝对不含糊。
明天就要考核了，今天还是尽量少生事端，也不知道程教习能不能打探出一些有用的消息回来？
她让程教习去见乔导师，可不仅仅是送谢礼这么简单。
乔导师和楼副院长没能帮上忙，现在又收了谢礼，怎么着也得有意无意说点有用的消息。
程教习就是做梦也想不到云初玖是这么想的，他在路上还在感叹，缓缓这丫头虽然不让人省心，但是个知恩图报的好孩子。
见到乔导师之后，还没等他说什么，乔导师就好奇的问道：
“昨天在冬雪楼到底发生了什么？腾宗师怎么突然就改变主意了？”
程教习当即把事情说了一遍，虽然嘴上一个劲儿说：“那个小崽子真是不省心，什么话都敢说，都要把我吓死了！”
脸上的表情却全然不是那么回事，眼角眉梢都带着几分与有荣焉。
乔导师千言万语汇成了一句话：“季明兄，你真的和以前不一样了。”
程教习一愣：“你这没头没脑说的是什么？”
乔导师笑了笑：“随口这么一说而已，真没想到谷缓缓竟然用这么一个办法解决了报名的问题，还真是兵行险着。
你是没看见腾宗师昨天晚上的脸色有多难看，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他这么生气。”
程教习也没纠结刚才的问题，因为他更关心接下来的考核。
他叹气：“虽然报上名了，但是她的修为太低，能考上的可能性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