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苍:“……原来你还不如算是无药可救。”
凤慕白:……
特奶奶滴,果断还是把他丢在这里自生自灭算了!
丫好像有读心术,半死不活的窝在她脖颈,“若是把我丢下,你走不了十米就要被这儿的人,生吞活剥了!”
从斗兽场出来,凤慕白再看看身后的建筑,想着哪天她要是回去了,一定要让人拿三昧真火把这儿烧了,以解心头之恩!
或许是早有预谋,早有车子在这家夜总会的后墙处等着,一保镖坐回驾驶室。
凤慕白还没反应过来,等到这车子充分演绎什么叫不是跑得太快,而是飞得太低的时候,飞驰的车里忽然升起一个挡板,将前头厮杀和后头的狗血隔绝开来,形成一个隐秘的空间。
凤苍坐在那儿,看着凤慕白挑了挑眉,然后从座位底下一一取出绷带、和棉花,酒精,兀自笑笑,又对着凤慕白说道:“怎么样,安然无恙的逃出来了。”
马后炮,这样的事后诸葛亮,谁不会啊!
不过这人,不愧是禽兽,这种事他都能自个儿完成,果然是变态到没边儿了。
敬佩地看着他有条不紊地解开衣服,打开药瓶,开始洒药……没洒上……
洒药……没洒上……
十五分钟的时间过后,凤慕白终于忍不住开口道:“哥哥,要不,我帮你吧。背上的伤口,确实很难处理……”
凤苍看着她好一会儿,终是放下手里的药瓶,粗鲁的塞入她的怀里。
凤慕白:……亲,咱能不能斯文点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