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仇若狂的阻扰下,战临水并没有得知练三生一行人的名讳。
不过战临水并没有恼火,而是微微笑道:“既然如此,那等几天后,我就拭目以待,关注着国院里的新动向了。希望你们能够如你所说,引领国院的新生风潮。”
仇若狂挑眉:“那你就等着擦亮眼睛吧。”
战临水点了点头,朝自己的席位走过去,坐下后,便开始端坐着看向舞台。
舞台上的舞女们,已经又开始重新舞了起来。
即便是遮着面具,可战临水坐在那的风姿,也能够感觉到他的迷人。透过面具,也能够看到那犹如浩瀚星空般的眼眸,漆黑如墨,光芒若星。
练三生拉着仇若狂坐了下来,对他小声道:“你要不要那么冲啊,人家也没有怎么样,你那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是怎么回事哦?”
“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罢了,我就算再冲一点,又如何?”仇若狂无所谓地耸了耸肩,“更何况,我觉得他对你图谋不轨。”
练三生失笑了起来:“人家不过是对后辈的关怀,怎么可能是对我图谋不轨?他还问了你们的名讳,又不止我一人。我拜托你,能不能正常点,让我过点正常人的生活不好嘛!你干涉我太多了。”
“哦?那我是不想让他认识我,顺带不让他认识你,行嘛?”仇若狂一脸贱笑。
练三生顿时就服气了。
整个水榭台都沉浸在烟雨离去的抱怨中,也有一些人就纷纷撤离了水榭台,包括战临水也只坐了一会儿后,就离开了。
临走的时候,战临水还向练三生几人微微点了点头,并没有多做表示。
仇若狂却已经冲着战临水的背影挥了挥拳:“骚东西!”
练三生翻个白眼,别看仇若狂这人身高挺拔,相貌堂堂,但实际上心里一堆坏水,还特别幼稚!果然心智还是跟年龄离不开关系的。
不过这么想着,练三生转头看了一眼乔飞,虽然乔飞的体型最像小孩,但他的心智是绝对成熟的,有时候会意外地表现出成年人的智慧。反观仇若狂和腾冲山,怎么就跟智障一样呢?
叹气。
练三生除了叹气,就只能叹气了,还好还有一个乔飞,不然她该有多绝望啊。
此时,水榭台中就剩下一些没有找到投宿客栈,只能在怡红舞楼落脚的年轻人了,只不过大家似乎都没有互相寒暄的意思,一些人留下来看舞,一些人则招呼了舞楼姑娘带自己去找房间休息。
练三生抿了抿嘴,觉得这舞看多了也是索然无味,丝竹之声听多了也是繁琐,她便道:“时间也不早了,不如我们也回房间歇息,修炼修炼,就睡觉吧。”
“好!”仇若狂迅速地站了起来,将舞楼姑娘给招呼了过来。
还未等他开口说话,练三生便对那舞楼姑娘道:“我们要两间房!”
“两间房?”腾冲山和乔飞都诧异地看着练三生。
仇若狂一脸惊色。
练三生笑眯眯地对仇若狂道:“冲山和黑心萝卜一间房,我和你一间房怎么样?既然来到了这种地方,晚上不激情激情,是不是有点说不太过去了?”
仇若狂的脸蓦地涨红,转头舞楼姑娘磕磕巴巴道:“我……我们要……三间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