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升举挑眉。
马氏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泪眼朦胧。拿出一条白帕子,擦着脸上的眼泪,一边苦涩的哭诉道。
“我这些年没有为老爷开枝散叶,才不敢坐上正妻的位置。所以大方的让老爷纳了小的。总算是小十三有福气。可是我们老爷却没有了。我们老爷根本就没放弃生孩子。怎么会把自己的财产送人。
我看老韦家是想要欺负我们这些孤儿寡母没有能力,请青天大老爷做主啊!”
说来说去还是马氏没有证据。
但是这件事确实有不合常理。
张县令看着站在男人身后的黄果兰。
“韦黄氏来说说,你这个田契和房契是怎么来的。黄青竹一死,你就拿出这些东西,着实可疑。”
黄果兰微微福身。
“这事情还要从我心慈的老父亲说起了。民妇不知天高地厚,伤了慈父的心。慈父还是念着我这个不孝女。远走他乡去生活,还是怕我受罪。就让黄管家黄青竹留下来照看我。
当时慈父与先前的县令王县令有嫌隙。怕我吃亏,所以这些财产没有直接放在我手里。明面上是黄青竹出面。
这些田契和房契当时都给了我的。黄青竹只是明面上的主子。慈父也是为了保护我,才有这番的用意。但是还没摊开这件事,黄青竹已经死了。
我手里的田契和房契都是黄青竹身前交给我的。当时在官府拿到手之后,没有停顿就给我送来了。那天来的时候,家里有客人。我相公的同窗正好在,可以作证。”
张县令听到这里感觉有点怪怪的。
“给你房契和田契的时候,那位学子可是亲眼所见?”
黄果兰脸一红。
“没有...黄青竹走的时候,碰见了而已。”
韦升举抱拳。
“大人!内人是很注重规矩的。不会叫外人看一眼。更别说是见陌生人了。”
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