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都猜到了，还需要我的答案？”
“爽快，我很欣赏你这一点，跟南宫凤鸣很对味，即便被你利用我也心甘情愿。”
“不是利用，你能不能说好听点？”九宫白眉头一蹙：“我们这是合作，条件交换。”
“那是因为你觉得，我可以帮你达成某种目的，这就是利用却无可厚非。”
“因为我也跟你一样，觉得这个交易对我有好处，利用这个好处达成我的目的，就是彼此利用的双向选择。”
“好，你有理！”
九宫白眼神一闪的盯视他。
“你今天来找我，不是就跟我研究这个双向选择和利用吧？”
“当然不是，”
被提醒的南宫凤鸣，立马改变了话题。
“我想知道，你这么安排东方日升搅局，破坏我跟白若尘的目的究竟何在？”
九宫白笑吟吟的摇头：“想不通是吧？”
“对，”
南宫凤鸣诚实的点头，人也转身背对他走开去。
“可能当局者迷吧，我翻来覆去就是想不通关键所在，所以我就来了。”
突然走回来的南宫凤鸣，又把双手撑在桌案上，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视九宫白等答案。
“被你说中了，你还真就是当局者迷！”
九宫白兴趣盎然的指点他，站起身走开，边想边说的给人解惑。
“不过以你南宫凤鸣的IQ就是智商，这种事似乎不该问我，你自己可以解决的！”
“是吗？”
南宫凤鸣皱眉，继而又隐隐笑的看他。
“不要跟我玩啥激将法，你知道当局者迷看不到的，不然我干嘛来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