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琅眼神闪过惊诧：“凌宗主不知道？！”
“知道什么？关于我灭杀青芒山庄的事？！”她的眼底闪过一抹嘲讽。
“外面传言说，你就是幽灵！！”
凌洛羽的脚步戛然而出，眸底掠出一抹邪魅光泽。
“你说什么？！”
微侧首，她的眼神莫测高深，连区琅这样的阅历都捉摸不透。
她好似有点惊讶，又好像胸有成竹，好似所有的一切都在计划之内。
“怎么了？！”
区琅眼睛微眯。
“外面人都是这样说的！！他们说，幽灵和奇云宗的凌宗主，其实都是恒昌帝国凌家的长孙……凌洛羽！！”
凌洛羽心底狠狠颤了颤，终究没有应声。
扒出她是幽灵不稀奇，可是追根究底的扒出她的真实身份，就有些不可思议了。
这得是怎样的人脉和资源，才能找到她的真实身份？！
看到凌洛羽不言语，区琅的心底不觉微微一颤。
她不辩解，在很大程度是默认了这个说法。
难道外面所说的那一切，都是真的？！
可这也有些太不可思议了！！
眼神一沉，他压低声音：“他们还说……你还有一个外号！！”
凌洛羽眸光斜睨掠来，却没有言语。
微垂首，区琅对上她的眼睛。
“他们还在怀疑……曾经风靡一时，杀伐狠戾的阎王……也是你！！”
凌洛羽的眸心终于遏制不住的颤抖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