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孽孙,竟然在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和别的女人结婚了。
陆鸿鹤感觉他期盼了很多年的事情,瞬间就化为了泡沫。
就好像一拳砸在柔软的棉花里面,无力而又无奈。
“你强行将苏墨晴塞给我,又考虑过我的感受吗?”薄靳修锐利的眼神出现了一丝裂隙,他脑海里面某些画面一闪而过,最后的画面,都是关于萧乾乾的。
陆鸿鹤气得伸手颤抖地指着薄靳修,气息也开始不平稳起来,“你……你这是要气死我吗?我命令你三天之内和那女的离婚。”
“我不是你的下属,更不会听从你的命令。”
薄靳修神态桀骜,语气寡淡,说完后就转身往外面走去。
“你给我站住!”这孽孙,一段时间不见,气焰比他还高,要是不再管管,他真要上天了。
“爸,您消消气,消消气,身体为重。”
薄淑芬瞅准时机,在陆鸿鹤欲要打自己儿子的时候讲那悬在半空中的拐杖险险拦住。
然后给陆兴安使眼色,两口子一起安抚着终极boss。
而楼下的陆柏舟,则殷勤地为萧乾乾剥桔子,“我说大嫂啊,大哥这么腹黑,你为什么还往火坑里面跳嫁给他呢?你不知道我从出生到现在,被他欺负过不下于几千次。大哥这种人,就应该孤独终老。”
听到‘腹黑’二字,萧乾乾赞同地点点头,用一副‘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悲悯目光望着陆柏舟。
意识到自己的话引起了萧乾乾的共鸣,陆柏舟又一把辛酸泪地巴拉巴拉讲起薄靳修的恶行。
“大嫂啊,我记忆最深刻的一次,就是小学时候大哥把青蛙放在我的水杯里面,那个水杯是不透明的你造吗你造吗你造吗?”陆柏舟越说越激动,陆佳人直接戴起耳机。
其实萧乾乾是想要拍拍陆柏舟的肩膀安慰他,只是在见到楼上一个人影出现,识相地闭起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