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年津黎说情的时候,被组织打的。”薄靳修不想告诉萧乾乾其实是因为组织不听任何人的话,直接想要废了年津黎的手。
薄靳修赶过去的时候,年津黎已经被折磨得只剩下最后一口气。
他冒着生命危险替年津黎求情,换来的不是减免刑罚,而是更为严酷的惩罚。
没有办法,他设计了一出金蝉脱壳,然后让年津黎逃跑了。
当然,他也在这起计划中受了伤。
虽然组织现在还没有发现这件事情是他主导策划的,但薄靳修觉得,如果他没有算错的话,最长不过半个月,组织就会将这件事情给想透彻。
他必须要在这半个月的时间里面,拥有可以和组织抗衡的力量。
“你们组织也太不是人了,又不是你犯错,为什么要打你。”萧乾乾苦着一张小脸,迅速从床上下来,然后把柜子打开,从里面拿出了棉签、纱布、酒精等包扎伤口的小箱子。
“转过身,趴在床上。”别看萧乾乾只是小小的一小只,只要她真正动怒,就连薄靳修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次理亏的是薄靳修,他百分百唯妻是从。
几乎是萧乾乾每说完一个动作,下一秒他就照做了。
听老婆的话,有肉吃。
萧乾乾小心翼翼地帮薄靳修把背上的伤口先擦上酒精,随后又各种倒腾。
小东西包扎伤口的技术真的是烂到家了,但该死的是,薄靳修却觉得她比任何一个医生都要好。
“以后不准多管闲事,那个年津黎害了我们多少次,你还要去帮他,真是不长记性。”
薄靳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