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牧孜霄真的不知道自己怀孕了吗?之后暮兮失聪了,别人说什么都听不到了。只觉得心被一只大手拼命地无情的撕扯着,木讷的看着他们微笑、探究、或猜疑的样子,在自己的眼前闪现,就像一部黑白默剧。
原来,是她自己没有保护好自己的孩子,该死的人是自己。
心里有无数个早知道,可这世界最无用的就是这三个字。
暮兮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怎么回去的,只觉得累,一沾床就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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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孜霄一如往常下班回家,上楼,推开卧室的门,看着坐在沙发上的陌生女人,冷言道:“你是?”
“我是雅雅。”雅雅嘴角微扬,眼神勾魂,妩媚至极,像一朵迅速绽放的罂粟花。
她如春风扶柳走到牧孜霄的面前,靠近他,手指在他的胸膛上轻轻地划过。
牧孜霄往后退了几步,双眼轻眯,脸色已经冷的可以让水结冰,“你自重!”
一袭白衣黑裤,很简单的装扮,却让他清贵、儒雅的气质展露无疑。眼前的男人无意拥有着令人惊艳的长相,特别是那双蓝眼睛,比天上的星辰都要璀璨。
他明明没有任何的表情,也没有任何的动作,却像个睥睨天下的王,身上不怒而威的压迫感让她心生不安,却还是强撑道:“我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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