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孜霄皱了皱眉,“人权?”
“我根本就不是,我知道……我能接受……但我讨厌骗人,”暮兮脑子里突然出现了那张干净而温暖的笑脸,“做不到,为什么要承诺。”她顿了一下,所有的戒备和坚强迅速地瓦解了,软弱的泪刷刷的落,“为什么要……承诺一些根本就做不到的事。”
牧孜霄轻轻地拍着暮兮的后背,安慰道:“我承诺的都能做到的,相信我。”
“真的?”她破涕而笑,眼睛蕴着的泪珠亮晶晶的,美极了。
“嗯。”他点了点头,宽大的手心擦了擦她眼角的泪。
开车的晓霖看着耐心又暖心的牧孜霄,不禁笑了笑。
二十三年了,从他五岁到现在二十八岁,他从没有在这个冷面少爷脸上看到过温柔,今天太阳真是打西边出来了。他有点不适应,但的确很为他高兴,总觉得他落地成人了,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不可触摸的神了。
暮兮吸了吸鼻子,双手搂过他的脖子,凉凉的唇吻了吻他的脸颊,心满意足的窝到他的怀里,看着窗外飞逝而去的景物。
暮兮做了一个梦,她梦到自己变成了一只小猫咪,孤零零的躲在街角,大街上的音像店里放着童谣,“我发现一只猫咪孤独的大街流浪
找妈妈想想办法妈妈说没办法
可猫咪实在可怜连站都站不稳
不顾那么多了先把它抱回家
可怜的小猫咪呀猫咪猫咪
没有家的小猫咪这就是你家
可怜的小猫咪呀猫咪猫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