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牧孜霄挑了挑眉,嘴角带着不屑的冷笑。
“废话多。”尚岩瞪了牧孜霄一眼,往后退了几步。
牧孜霄上前,坐到床边,熟练的拿起棉签,沾了酒精,熟练的清洗伤口。
乔乔从来都没有和牧孜霄挨得如此近过,近的能闻到他身上清冽的香气,能听到他均匀浅浅的呼吸,能感受到他温暖的体温。他的轮廓本来就偏西方人,从侧脸看,更是线条分明,俊朗异常。
虽然他们认识了五年,可他对她态度一直都是冷冷清清的。无论她说什么,做什么,都靠近不了他丝毫。从不拒绝,也从不接受。
乔乔甚至有时候在想,这个男人天生就是薄情的,那单薄的感情还全部给了事业和兄弟,一丝都没有留给女人。
所以她才会放弃自己的演艺事业,学品酒,去商学院学习,做生意,努力寻找着和他的共同点。想着总有一天,他会看到自己。直到覃暮兮的出现……。
伤的并不重,除了看起来吓人外,几乎都只是破皮了的外伤。
“直接贴个创可贴就好了,值得你如此小题大做。”牧孜霄想起了昨天才给芮芮包扎过,没好气道:“现在的女人都是豆腐做的吗,轻轻一推就能流血受伤?”边说着起身收拾好了东西,完全不顾乔乔的难堪。
尚岩看着乔乔眼底的爱意因牧孜霄的话而凝结,若是以前他肯定会上前安慰或者出面维护的,可今天不知怎么了,他竟觉得牧孜霄说的是对的,一个个身娇肉贵的,风吹不得,雨打不得,重话还听不得,一点点不如意就闹情绪,以前喜欢的那些女人身上的可爱点,在这一刻变得了无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