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着三楼衣帽间里属于牧太太衣服,一条深蓝色的真丝长裙,头发轻挽,安静吃着水果。
牧孜霄坐在她旁边,翻看着新送来的杂志,两个人说不出来的和谐,像极了一家人。尴尬,前所未有的尴尬,好似自己才是那个多余的人。
“站那干嘛?”牧孜霄放下手中的杂志,起身,走过去,搂过她。
温热的体温传来,暮兮无措的抬头,就撞上了他那双柔情蜜意的眼,带着点点的笑意,完全和以前不同。
暮兮一愣,笑道:“昨天实在是太累了。”
“嗯,”牧孜霄哼了声,想起早上怎么亲她都不醒,眼里有些哀怨,好看的薄唇却划过好看的弧,“洞房花烛夜睡得更小猪似的,那得多累呀。”
暮兮不知他为什么对昨晚的事一字不提,是心虚?还是觉得没必要对自己解释?
暮兮笑了笑,垂下的眼帘挡住了愤怒和痛苦,“可不嘛,谁比得上你的精神头。”
牧孜霄这才想起昨晚自己离开的事,刚想解释,月儿就走了过来,“姐姐饿了吧,李嫂熬了燕窝,我给你盛了一碗。”
姐姐!这称呼——,暮兮推了推牧孜霄,“我先去吃饭。”
“也好。”牧孜霄点了点头,却没有放开暮兮的手,而是牵着她往餐厅走去。
“信儿和长歌今天回来,我们去机场接机,然后一起聚聚。”
“嗯。”
牧孜霄宠溺的揉了揉她的头发,“你慢慢吃,我先去处理点公务。”
暮兮点了点头,用勺子搅了搅碗里的粥,食之无味。
“怎么不喝?李嫂用的极品燕窝,让人熬了好几个小时,最滋补了。”月儿坐到暮兮的对面,笑靥如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