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瑟缩的想避开,却避无可避,只能硬着头皮,断断续续地哀求,“我错了……孜霄……我以后不敢了。”
冰冷的手指抚摸过她微颤、紧绷的脸颊,她本能的躲了躲,却被男人阻止了,刚想开口,就被男人攫取住了嘴唇,狠狠地撕咬,好像每一下都要在她的唇上留下血印,渗出血来。
暮兮慌了,头拼命地往后移,嘴唇紧闭,不让他得逞,却每一步都落在他的唇下。
“你别这样,”暮兮崩溃的大吼,推搡着,“别这样。”
暮兮伸手他就握住她的手,伸腿他就用双腿夹住她的腿,她躲他就拦。
她越抗拒他就越愤怒,越躲闪他就越想得到,就像狮子逗弄着手间的玩物,任由她挣扎,却又在关键点拦夺,看着她的理智一点点崩盘,绝望。
暮兮觉得自己很快的就疯了,拼命地甩开他放在她手腕上的手,狠狠地就是一巴掌。
啪!所有的动作都停止了,所有的声音也停止了,手心火辣辣又麻酥酥的,昭示着这一切都是真的。
牧孜霄忽然冷嘲的勾起唇角,舌尖抵了抵空腔内侧被打的发麻肿胀的地方,抬起手,摸了摸。
暮兮恐惧到了极致,以为他会给自己一巴掌,可他只是笑着,笑容越发的阴森可恐。却让她更怕,未知的灾难让她浑身发凉,拼命地告诉自己要逃,想办法逃,可腿却早已无力迈动一步,整个人就像是坠入了无边无际的冰窟窿,每一个毛孔里,都沁出冰冷的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