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痛的,就是冷,好像整个身体都浸在冰窖里,冷的骨头都在打颤,就和现在一样,血液都凝结了,身体僵着,仿佛一扳就能折。
飞机停在牧园的草坪上,牧孜霄先一步下了飞机,晓霖和一众保镖也下去了。夏晴看着坐在一角默不作声的暮兮,上前,柔声道:“少夫人。”
暮兮抬了抬头,迷茫的扫了一圈,看人都空了,麻木的站起来。
整个牧园灯火辉煌,暮兮刚进屋,就看见牧孜霄半蹲在地上,抱着月儿,附在月儿的耳边说着什么,动作温柔。
只觉得刺眼,暮兮不禁眯了眯眼,本想躲开的,但眼睛就像是定住了似的看着他们。
夏晴连忙道:“少夫人先坐吧。”
暮兮摆了摆手,“算了,我先上楼吧,累了,想睡了。”
“没事了,我回来了,没事的。”牧孜霄安慰着,目光扫了眼往楼梯走去的暮兮,不由得一沉。
“你别离开我霄哥哥,我害怕……是程玉庆……是程玉庆……他问我为什么背叛他,问我为什么让他死?”月儿紧紧地环住牧孜霄的劲腰,抬头,一双宛如兔子的红眼睛里尽是害怕和依赖。
“没事了。”他安慰着,伸手揉着她的头发,“有我在,不会有事的。”
“你会一直都保护我吗?我好怕,那个男人要杀我,我拼命地喊你,拼命地……喊你,可没人答应。“
牧孜霄看她楚楚可怜的样子,泪水不停地划过白似雪的小脸,心里的愧意又深了一层,手指划过她的脸颊,轻声安慰,“没事的,以后不会了。”
月儿知道牧孜霄是言出必行的人,忍不住破涕而笑,紧紧地抱住他,“我知道,我就知道,你……你不会不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