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早上送月儿去医院全方位检查一遍,若是没事,就按照之前说话的,给她钱送她出国。若是有事,”他顿了顿,“送到国外去治吧。”当初就是一念之仁,才惹出这么多事来。
晓霖一愣,想着以他那冷清的性格可以对月儿照顾到这个程度,应该是在意的。却没想到——。
“我始终觉得,月儿小姐不至于。”
“不管怎样,”牧孜霄打断晓霖的话,“你觉得我有那美国时间抽出来陪她?”
晓霖连忙应了声好,转身出去了。
牧孜霄看着外面随风舞动的梧桐树枝,转了转大拇指上的扳指,轻轻吐出两个字,“月儿。”
他已经忘记了那晚为什么带她回牧园了,可能只是因为方便吧。
那为什么第二天不把她送走呢?
牧孜霄眼前还能看见那张冷漠、麻木的脸,好像这一切都和她没关系。他大婚夜带回个女人和她没关系,他安慰陪伴女人也和她没关系。
其实挺好的,很符合豪门媳妇的标准,你在外做什么不闻不问,回来后依然可以陪吃陪喝,陪睡配聊,用起来方便,放在一边也不找事。可他心里就是不爽,不爽的很!
暮兮是因为缺氧而醒的,整个人睡得迷迷糊糊的,只觉得呼吸困难,嘴唇上的疼痛越来越清晰。她恐惧的睁开眼,就看到了男人宛如利鹰的眸子紧紧地锁着自己,随时都可以把自己拆骨入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