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电话,打电话。”牧孜霄连忙从床上下来,却怎么也找不到手机。
狠狠地踹了一脚沙发,急忙跑出了卧室。
“咳咳……咳咳。”暮兮咳了几声睁开了眼,不是天堂,也不是地狱,还是这间屋子,依旧华丽而冰冷。
长期以来的绝望终于凝聚在一起,扑面袭来。唯一的那点念想尽数坍塌。
暮兮觉得自己再也不能在这里待下去了,也不知道从哪来的力气,她撑着身子起来,进了浴室,下面果然流血了,刚才她就知道了,本想去看看的。
暮兮慌乱的扯了几张纸擦了擦,穿上衣服。泪水还是不争气的往下流,身体也颤的厉害。
她发抖的手擦了两把脸,往出走去。
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死也要离开,死也要离开。
--------
牧孜霄急匆匆的赶回来看着凌乱而空荡的床铺,金色的床单上残留着滴滴的血迹,地上也有,他顺着血迹推开了浴室的门。地上只躺着一件女人穿过的吊带睡裙。
牧孜霄急忙跑出了屋子,下了楼。五点的牧园已经苏醒了,佣人正在有条不紊的打扫着卫生,看到主人都恭敬的问着好。
“暮兮呢?”
佣人们看着急切的牧孜霄,摇了摇头,“没看到。”
房外乌云压顶,一场暴雨即将来临。
刚走进来的李嫂看着往屋外走的牧孜霄快走了几步,“怎么了少爷?要下雨了,您还是不要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