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家大门大户自然不把三十万放在眼里,可她都离开覃家七年了,爷爷去世以后,覃家就没有她的亲人了。覃家怎么可能给她钱,她也不想再去自取其辱。
所以才会去找秦泽,最后才会碰到牧孜霄。
想道牧孜霄,暮兮依旧还能感觉到心口的疼痛,就像为他挡的枪伤在阴雨天就会痛一样,无法控制。
暮兮撩起水洗了洗手,抬头就看着门口带着笑意的沈思楠。
她并不意外,沈思楠就是这样,从不按常理出牌,别说是女卫生间,就是女浴室她都相信,他能脸不红心不跳的进去。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现在身份,当了明星,开了豪车,暮兮竟觉得有几分怕他了,然后在心里骂自己也不过是个欺软怕硬的主。
她并不想理他,擦过他就往外走,胳膊却被强有力的大手握住了。
“没什么问我的?”男人好听的声音传来,带着淡淡的笃信,好像在说,我知道你有问题问我。
暮兮回头望了他一眼,冷冷开口,“没有。”
她对他永远都是戒备而抗拒,其实刚开始,她有讨好过他,可能知道自己是个多余的,也曾笑靥如花的问自己,我们能做朋友吗?然后他就哈哈大笑,你当我的小跟班还行。
她红着脸跑开了,然后再也没有回来。她对自己越来越冷漠,他就越要在她面前刷存在感。坏男孩对好女孩的招数,屡试屡爽,直到她彻底从他的世界消失匿迹。
伤痛从眼眸里一闪即逝,继而换上了笑意,沈思楠嘴角扬了扬,“所以,你还打算用那套房子打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