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兮像是听错了,愣了愣,他的身体还陷在她的身体里,他的手还放在她的腰上,她对他的亲热还有这致命的心动,他们保持着世上男女最亲密的姿势,他却问自己这个。
他当自己是什么?不,错了,一切都错了,她本来就什么都不是。
第一次见面,可不就是那种关系,他们的关系本来就在那晚定了型。永远都改变不了,永远都改变不了。
那是习以为常的失望,每次她的讨好被爸爸冷漠的眼神扫过,清雅在自己大声的不要里笑着坠落,她什么都改变不了,拼了命也改变不了。
她笑,捧着他的脸,明明是情人之间的亲昵,却偏偏让人反感,“那是自然,都到了那种地方上班去了,要的不过就是钱。别说你了,就算是一头公猪,只要给够了钱,该上也得上呀。”
“呵,”好似所有的感官都失去了知觉,只剩下了麻木,“让公猪上却不让我上!”他说着狠狠地攥住她纤细的腰狠狠地砸了下来。
痛!暮兮忍不住闷哼了一声,原本那句,是你自己放了我的话却再也没有机会说出口。
这岛离鹿城很近,大概十五分钟就听到了鹿城靠海的一出山坡着。
可所有的人却都不敢靠近,前面隔着挡板的司机煎熬的坐在驾驶舱位上,整个人冷汗直流。
晓霖带着人等候在十米开外,可还是能听到机舱里男人的喘息和女人宛如滴血杜鹃的叫喊。
晓霖急的团团转,却没有丝毫的办法。
尚岩领着人大步走来,一身酒红色的风衣醒目而深沉,身边跟着尚信,两人不约而同的眸色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