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霖有苦难言,但总归是自己办事不利,一手捂住疼痛异常的小腹,闭口不言。
医院的走廊空无一人,灯光明亮,却还是冰冷的让人不舒服。尚岩瞥了眼空荡荡的走廊,厉声道:“是去找覃暮兮了?”
“是。”晓霖慢吞吞的撑着身子从地上爬起来,“是在少夫人居住的小区内。”
尚岩眉头紧皱,目光如刀,“那她人呢?她老公都快死了她在哪里?还不赶紧去把她给了提溜来。”
晓霖低头,“少爷说不用。”
尚岩眉头一拧,只听晓霖道:“少爷在救护车上醒来了,说不让我们去找少夫人。”
“就说了这个。”
“对。”
“呵,”山岩简直气的牙痒痒,“他倒是一往情深了,护的更眼珠子似的,有什么鸟用?”说完,满肚子的气没出发的,大长腿狠狠踹了一下一边的凳子。
手术进行了十多个小时,等在外面尚岩和晓霖,每一分钟都是煎熬。
尚信知道的晚,急匆匆的赶到医院,牧孜霄已经从手术室出来了。这是他第二次看到憔悴、脆弱不堪的他,不禁眼眶红了。
他到底只是个半大的孩子,受的委屈也是来自尚家的,从来都不知道刀尖舔血的生活是怎样的。
尚岩看尚信如孩子般紧紧地跟着,沉身道:“你回去吧,等他醒了我通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