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住在两个房间,她不拒绝自己的碰触,但几乎一碰触,她的身体就会不由自主的变僵。也不主动和自己说话,基本上都是他说好多句,她答一句。
在公司的时候,她也是安静的待在沙发上看报纸,好似自己不存在一般。
临近春节,公司的事务终于告一段落,牧孜霄想着带暮兮出去度度假,陪陪她,两个人培养培养感情。
吃完早饭后,暮兮就上了楼,站在窗边,看着远处的海平面。
牧孜霄打开门,看着孤零零的暮兮,上前,从身后环住她,手指摩挲着她的肚子。
“小家伙还安分吗?”孩子已经快三个月了,可一点都不显。她也没有没有孕吐什么的反应,时常会忘记肚子里还有一个孩子。
暮兮恍惚的低头,现在已经没有刚开始自己知道自己怀孕似的喜悦,相反,对于这个牢牢的住在自己肚子里的孩子,暮兮的感情很复杂。
牧孜霄吻了吻她被太阳晒得暖烘烘的发顶,“明天我们去做个检查,要是没事,我们去国外度假。”
“我想回老家,”暮兮想到了思楠,想到了现在的思楠住的那个小盒子,“我想带思楠回去,把他好好安葬了。入土为安,他一个人孤零零的住在哪个大房子里,太孤单,太寂寞了。”
“也好,”他点了点头,“我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