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闹了覃暮兮。”他声音沙哑,带着无法言说的疲惫和危险,“你乖乖的,乖乖的待在我身边,生下我们的孩子。”
“你凭什么命令我?”她眯着眼,一如刚才的散漫,那漫不经心的架势就像重重的一拳砸在他紧绷的神经上,恨不得给砸断了,“为什么我怎么说你都不明白,我和你没关系。”
他怒极反笑,大手禁锢住她的下巴,嘴唇贴在她的脸颊上,“你肚子里怀着我的种,还说和我没关系?”
“打掉不就和你没关系。”
“你再说一遍!”手上的力陡然增加,恨不得把手里的下巴给捏碎了,“覃暮兮,有本事,你再给我说一遍!”
“我说一千遍又怎样!”她的语气陡然生冷,因疼痛而微微颤抖着,虽虚弱,却字字清楚,“孩子在我的肚子里,你凭什么做主?”
“呵,”他逼近他,清冷的气息扑洒在她的皮肤上,透着浓重的警告,“我接下来让你看看,我做的做不了你的主。”
他身上冰冷的戾气陡然离开,暮兮就像溺水者上了岸,深深地吸了两口气。
暮兮缓了缓情绪,看着牧孜霄高大的身影,消失在了偌大的客厅里,继而,听到了车的响声。
暮兮这才反应过来,起身往门口跑,才发现大门锁上了,她按了密码,没开,再按,还是没开。
“密码是多少?密码是多少?”她急的来回走着,宛如困兽,不知何时,屋子里的最后一缕光撤掉,黑暗来袭,暮兮感受着突如其来的黑暗,吓得用手捂住了嘴,凉意慢慢的顺着背脊爬上来,整个房间安静的就像一座坟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