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不一样了,长歌看着眼前的男人,依旧是白衣黑裤,依旧高贵而优雅,眸子清冷,面无表情,拼命地佯装成没有发生这些事,还和以前一样的样子,但他知道,眼前的这个男人已经不同了,拼了命的工作,开始酗酒,不过是为了忘记沉淀在生命深处的痛苦。
就和他一样,拼命地假装不在乎,不过是掩耳盗铃,自欺欺人。
“是呀,我们都一样。”
牧孜霄自然也知道长歌的事,他的那个妹妹千辛万苦的找到了,却怀了人家青梅竹马的孩子,孩子都生了,近期就要举行婚礼了。
可这些事说出来又怎样,解决不了,反而徒添烦恼,不如不说。
长歌自然也知道牧孜霄不想提起那个名字,转了话题,“信儿跟着尚伯父去国外出差了。”
牧孜霄伸手解开领口的扣子,拿起桌子上的烟,抽出一支,点燃,吸了一口,“他现在正在想尽办法补偿信儿。”
“嗯,我还听说,尚爷爷想和沈市长联手把信儿再次放逐出去。”
牧孜霄听到这不禁皱了皱眉头,“这个尚爷爷就爱添乱,他还以为是以前那个尚叔叔不管不顾的时候吗?”
“正常,当了一辈子的掌舵人,习惯性的指挥船的走向,是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