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信刚想拒绝就被暮兮制止了,暮兮笑道:“荣幸之至。”
尚岩也走了,红色的Lykanhypersport超跑上,牧孜霄侧目,看着沉着脸的尚岩,继而把目光转向窗外,车速快的好似下一秒就要飞起来了。
牧孜霄看着眼前的攀上公路,默默地握住扶手。不知道从什么时候,他开始惜命了,不再像从前似的,为了引出程玉庆会拿自己当饵。现在,他有了关心的人,有了在乎的人,不管什么时候,想到最多都是安全,因为他舍不得不能陪着她,也舍不得她担心。
尚岩看他略显紧张的样,狠狠地扯开衣服上的领带,张扬的笑的不可一世,“怎么?你怕死?”
牧孜霄反问,“你不怕?”
尚岩眸色一沉,“我恨不得就从这路上冲下去。”
牧孜霄想了好多安慰他的话,最后却只是吐出了三个字,“我不想。”
尚岩呵了一声,“什么不求同年同月生,但求同年同月死果然都是假的。”
“嗯,你说的是对的。”
尚岩一口老血喷在了方向盘上,想着这男人可真是不解风情。
车子稳稳地停在了山顶,尚岩的车技是一流的,以前是超跑俱乐部的领头者,这些年,心里有烦心事时也会来这里跑跑。
尚岩推门而下,大步的走到悬崖边上。
牧孜霄为自己还活着庆幸,叹了口气,下了车,不知何时起,他早就没有了不顾一切的拼搏劲,只希望如现在这般岁月静好,他和暮兮生几个孩子,幸福快乐的了却残生。
温柔乡,英雄冢,果然没有说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