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奕风眉头皱了两下,抿着唇由着她咬着。
他知道她心里有气,这气要是不撒出来,估摸着今晚他也不用回房间睡觉了。
宁清一本以为他会挣开,却没料到他居然好脾气的任由自己咬着,这下,她倒是有些舍不得下嘴了。
她也没真咬,只是牙齿揪着他的皮肤,一双乌黑发亮的大眼滴溜溜的转动着。
男人看着她像只小狗似得,忍不住觉着好笑:“严太太,你还咬吗?”
他不说也就罢了,居然还不怕死的让她咬,她要是不咬,还成了她的错了。
宁清一这下想也没想,用力的咬了下去。
“嘶!”严大少忍不住轻呼了声。
他在她松开口,伸手摸了一把,都有些血了,忍不住蹙眉,有些无奈的看着她:“下嘴还真重。”
“是你让我咬的。”她仰着小脸,完全不怕他。
“强词夺理。”的确,他也拿她没辙,只是故意用力的捏着她的小鼻子,不让她呼吸,在她伸出小爪子的时候,才松开。
他知道,要是自己再不松开,那就过了,小东西有的咬上来了。
很显然,宁清一还真是这么想的,伸手就要去抓他的大手,被他给躲开了。
“好了,乖乖的,不闹了。”他一脸宠溺的摸摸她的脑袋,又抱着亲了两下,这才下楼。
姜修很是不把自己当客人,他下楼的时候,他已经吃的七七八八了。
“我还以为你不准备下来了。”姜修挑眉,夹了口菜吃着,一边不咸不淡的打趣。
毕竟,楼上软玉温香的,可比这饭菜好吃的多,不然也不会让自己等到中午才有时间汇报工作。
严奕风黑眸危险的眯起,又怎么会听不出他话里的意思,很不客气的锤了一下,轻哼了声:“你倒是不把自己当外人。”
“我只是不想被饿死。”姜修不以为然,吃的丝毫没压力。
严大少睨了他一眼,随后让福伯交代厨房准备点小东西爱吃的,想了想,还是亲自给端了上去。
“妻奴。”姜修对着某人的背影,忍不住啧啧的两声。
要知道,在南溪,谁敢这么使唤他。
可现在,手握重权的男人,居然给人坐起了端茶送水的活,真是天要下红雨啊。
姜修一边吃着,一边忍不住八卦,满脸好奇宝宝的问着福伯:“他平时在家都这样吗?”
福伯只是意味深长的笑笑,一副老奸巨猾:“这是少爷的私事,姜特助若是实在好奇,还是亲自问少爷比较好。”
废话,他自然知道是私事,就因为是某人的私事,他才好奇好吗?
“主仆两一个德行。”他哼了句,用力的扒了口饭。
严奕风走在楼梯口听着两人的对话,忍不住勾唇,帅气的转身,很是不屑的看着某个只知道吃饭的男人:“这是情趣,你懂什么。”
结果,咱们姜特助这口饭还没咽下去,就直接给喷了。
他抬眸看着楼上的男人,一阵恶寒,瞧瞧那傲娇的眼神,那一副甜腻死人的表情,深怕别人不知道他有多幸福似的。
姜修忍不住低咒一声,恨不得说:快把他家总裁还回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