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天如洗,白云袅袅,然而对于宁月香而言一整天都很糟糕。
早上坠桥不说,本已拨开云雾的案子重新坠入谜团,让她不得不推翻自己全部推理,而最让她头疼的还是身后这个男人——他几乎跟了她一整天,就连她说要换衣服这人都不知道回避一下!
如果问他什么,他会先来一句“想好了吗”反问你。
哪有这么容易想好,这家伙简直是逼供。
嗯哼,别忘了,供了还能翻供呢。
“事情都办好了吧,该下班了。”
“下班?!”这才几点,再说嫌犯也没个头绪。
“劳逸结合,你该休息了。”
他说话总是独断专行,她想了想并没反对,在找到新的线索之前她确实帮不上什么忙了。
他们回到酒店,在电梯口分别时,她说了声“再见,好好休息”就准备回屋,可他却突然袭击,捞起她腿弯,一把将她抱在怀里。
“你、你干嘛啦!”
“休息之前,先继续夜里没做完的事。”他理所当然的抱着她往房间走,去的是她房间。
她小脸火烧似的烫,扭捏道:“你不是受了伤吗,精神怎这么旺盛?”
没想到他早早的带她回来,就是要做那种事。这人没救了,受伤了都不老实。
那点小伤在他眼里算不上伤,他感觉到她不愿意,压低声音在她耳边说:“你夜里对我做了那样的事,却不想负责吗。”
“你、乱说!我哪有对你做那样的事!”不就是用手铐铐了他一会儿嘛,这个无赖……
“我救了你,你也说要谢我,难道不该有点表示?”
“我——”那也不能用身体来报恩啊。
晚了,他已经走到她房间门口,不知何时拿走了她的房门卡,开门而入。
她的房间有点乱,被人翻过,但他并不介意,牵着她进屋,锁门,拉上窗帘。
她还没做好准备,借口要洗澡躲进了浴室,一躲就是一个小时,心想他该走了吧,出来一看,这家伙居然大模大样的躺在她的床上。
好像,睡着了吧?
她小心翼翼走过去看,他突然睁眼,一把搂住她的腰,抱怨道:“你洗澡真慢。”
她不情愿的扭了扭身子,低声说:“先说好,因为你救了我,我才帮你解决一下生理需求。只此一次,这是最后一次,以后你我互不相欠。”
她刻意强调了“最后一次”,他脸色顿时阴沉许多,语气也冷了几度:“女人,你胆子很大。”
她得意笑道:“别以为你摆出这张脸就能吓到我,我是就事论事。等这个案子破了,我要回家过年,你该去哪儿去哪儿。”
他黑着脸:“过完了年呢?”
“过完年看情况呗,明年再说明年的事儿。”她知道他想听什么,就不说,偏不说。
“明年?哼,待会儿就让你做出决定。”
他翻身压上,继续吻她,与平时一样疯狂又粗暴,好像要用这种无脑的法子让她屈服求饶。
他的风格一向过激,但她也开始适应了,反正是最后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