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你要为我们做主啊?这些鬣狗人要不是我们格桑山人救了他们,他们早就被那伶盗龙给吃了,可是他们来到我们格桑山以后,还想抬起头来当主子,他欺负我们这些格桑山人......“
一个乌族雌性哭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泪。
“说说吧是怎么回事?大忙的时候你们不去干活?是觉得现在的日子太清闲了吗?”乐悠悠看也不看那脚下的乌族雌性。
“夫人鬣狗人偷了我家的鸡!”那乌族雌性义愤填膺。
“什么叫你家的,都是格桑山的东西,你们乌族人仗着自己在养殖场工作,隔三差五偷偷摸摸拿些鸡蛋回来自己放在怀里孵着,可怜你们天天鸡鸭蛋肉吃的满嘴流油,我们的小崽子连个肉沫子也见不到,都一样是格桑山的属民为啥你们就过的这么舒坦?”那鬣狗人不甘示弱怒声吼道。
“夫人我冤枉啊,我伴侣虽说在养殖场工作,但我没有偷拿一个鸡蛋啊,这是分给我们吃的,我自己辛辛苦苦把它孵出来五只小鸡,这鬣狗人一下就咬死了三只拿回他的山洞里......”那乌族雌性哭天抢地。
“好了,还不嫌丢人。”乌托邦见乐悠悠脸色不好看,他漆黑的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啪嗒啪嗒朝下掉。
“乌托邦从今天开始要是发现再有人敢从养殖场偷一根鸡毛,我唯你是问!狗不理,如果你的族人对我们格桑山不满意请马上走!”乐悠悠面色森寒冷冷的扫了众人一眼。
“夫人,我们只是有一点小误会,我们对格桑山的心天地可鉴,求你不要把我们赶出去......”众人噤若寒蝉纷纷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
“小误会?小误会,你们两个族群上百人在这里打的人头狗脑?”乐悠悠眉头紧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