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风的视线从郁小云脸上掠过,只是这一眼,就将郁小云努力多年才建立起来的尊严和自信一下子给抹掉了。
郁小云无法清楚那样的眼神代表什么,但是她觉得自己在他眼睛的打量下,好像****着的站在他面前一般。
冷漠,更多地是不屑,自己在他面前一无是处。
在这个男人的眼神注视下,让平时伶牙利齿的她都不知道说些什么。
而任风只是瞥了她一眼后,就将视线转移开了,像是从来都没有看到这个女人似的,又专心致志地蹂躏那个竟敢使用阴谋诡计的韩国男人。
金昌秀这也算是作茧自,那纤细的肉眼难辨的银丝一圈圈地绕在脖子上,像是刀子般的锋利,只要稍微激烈的挣扎下,那银丝便再一次深入的勒进去一些,有着细密的血丝沿着银丝滑落,将那银白色地丝线染成红色。
而他那张原汁原味绝对没有整过容的大饼脸却被任风的大脚给踩地死死的,让他根本就动弹不得,甚至连呼喊的声音都非常小。
“放过我,饶命,求求你!”
“你说什么?”任风故意装作自己没听见的样子,淡淡问道。
“我错了,请饶命!”
“哦。我还是听不见。”任风笑着说道,“你说这几句话时华夏语太不标准了,要不你换句其它的说说?如果能让我满意地话,我或许会饶你一命。”
其它的?
金昌秀脑袋抵在木桩上,眼睛被鲜血迷糊了视线,他努力地想着,到底他想让自己说什么?
哦,明白了。他之前说让自己喊三声成非我是条狗,然后给自己一千万。他应该想听的是这句吧?
虽然知道成非我就是邀请自己过来的主子,而且看起来也很有实力的样子,但是眼前这个男人和他比起来,实在是危险地多啊。
如果他不照着这个男人说地做,他就要被他踩死;如果照他说的做,或许还能找到一条生路。
任风地脚上稍一用力,金昌秀就杀猪般地嚎叫起来,那木桩上的血就流敞地更急了。
“我可以!”金昌秀大叫道。
“很好。我听着。”任风这才稍微将脚上的力道收回来一些。
“成非我是条狗。”
“成非我是条狗。”
“大声些。我听不到。”任风的脚在金昌秀的脸上踩了踩,笑眯眯地说道。
“成非我是条狗!”金昌秀大声地嘶吼着。
全场静默无声,只有金昌秀那沙哑凄历地喊声。
“成非我是条狗……”
“成非我是条狗……”
“成非我是条狗……”
在场大多数人都知道,金昌秀是被成非我请回来对付任风的,而原本被他看好的人却在台上大声地骂着自己是条狗。这恐怕是任何人都没办法接受的吧?
愤怒、屈辱、仇恨、还有那无法抑制地杀意,让成非我双手都镶嵌在了沙发里面,他的双眼通红地盯着任风。
杨锐有些胆颤心惊,他看着那脸带笑容的任风,觉得这家伙绝对是个魔鬼。
原本他是最恨任风的一个,现在成非我对他的恨意应该也不会比杨锐少。
金昌秀直到喊的嗓子生疼沙哑,心想,这样他应该满意了吧?
他当初只说让自己喊三声,可自己为了讨好他已经喊了二十多声,于是小心翼翼地说道:“请问,您满意了吗?”
“满意。很满意。”任风笑眯眯地点头,这棒子还是挺懂事儿的,额的完成了预定的工作量。
“那么,能放了我吗?”
“不能。”任风笑着摇头。
金昌秀怒目圆睁,厉声喊道:“你答应过我的,你说只要你满意,就会放过我,你答应过我的——你们华夏人不是最重诺言的话,难道你要违背自己的诺言?”
“诺言?”任风一脸疑惑地问道,“对你而言,我有什么诺言可说的,真是天真。”
咔嚓!
又一声脆响传来,任风用脚将金昌秀的脑袋按在木桩上踩断了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