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自己陷入了某种尴尬，惶然地不知道该如何定义昨晚的行为。
乔锐也在静默思考，昨晚的激情不在他最初的计划中，但是计划赶不上变化，许言的美好，让他食髓知味，欲罢不能。
他想牢牢地占着她，不让比如曾凌豪这样的人觊觎。
然而他有顾虑。
首先，他不相信爱情，不知道自己对她的兴趣能持续多久。其次，他与她的关系太复杂，未来不可期。
因为这两点，他无法下决心向她示爱。
他犹豫不绝。
她似乎也遇到了难题，眉宇微微地蹙着。
“许言。”他想找点话来讲。
“啊？”她已经吃完了三明治，正打算喝牛奶。
“好吃吗？”他确实是没话找话。
“鸡蛋煎得很嫩，黄瓜很新鲜，肉松的品质不错，象自己做的。你还加了小酱瓜，增添了风味，很有想象力。总而言之，三明治做成这样，就算极致了。”许言慌不择言，却说得极有道理。
乔锐轻轻地挑起眉，她连肉松自己做的都吃得出来？果然是中国人的舌尖，可以与丁天站一排，属一级吃货。
“恩，你很厉害，肉松是公司的秘书做了送我的。”
许言垂下了眸子，心里有一股酸溜溜的感觉。她立刻意识到自己这种情绪不正确，连忙拿起牛奶，猛喝一口。
而乔锐的脑子里已经闪出了一个方案，他不知道是否可行，却是他现在需要的。
紧紧地盯着许言，他字斟句酌地问，“你很缺钱吗？”
许言身体一僵，缓缓地抬起眼帘，却没有说话。
“我有钱。”乔锐看着她的脸色，思忖着往下说。
许言的神情严肃起来，“然后呢？”
“我很喜欢你的身体，想包养你，条件由你开。”他终于讲出了这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