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在曾凌豪桌上的，关于林萱的资料，与乔锐最早查出来的基本一致。
他双眸微微眯起，盯着最后一栏的内容，陷入了沉思。
“……报考了Z大金融系的研究生，已经录取。”
一个计算机专业的研究生，竟然会转读金融专业，这个内容果断引起了曾凌豪的注意。
他手指轻轻地点着另一项内容，林萱与乔锐相识于锐科技与沸腾公司的合作案，那时已是六月下旬，两个月后，两人登记结婚。
这个速度算得上闪婚吧。
曾凌豪靠在老板椅上，半仰了头，看着窗外的蓝天，心思极其复杂。
这件事情有两个可能性。
第一，因为林萱与许言太象了，乔锐为自己找了个替代品。
第二，林萱就是许言。
如果是第一种可能，他肯定要启动报复行动。
虽然他一直都知道，乔锐不会娶凌菲。但是至少要有一个说法。
不能如现在这般，一点交待都没有，闷声不响地与别的女人登记，打脸打得啪啪响。曾家再是虎落平阳，也是H城有头有脸的家族，不可能吃这么大的一个闷亏，没个声响。
如果是第二种可能？曾凌豪的心头浮起了期许。
燃起一根烟，他思绪恍然，许言，你真的没有死吗？
微微地眯起眼，他仔细地推敲起当年的情景。他也去过停尸房，张辉告诉她，许言在水里泡了九日，早已面目全非，仅仅拿了DNA比对报告给他看。
从某种意义上讲，许言是死不见尸的。
参照当时的处境，张辉极有可能做出一个局，让许言消声匿迹。
方志杰告诉他，乔锐找了好多精锐的保镖，埋伏在暗处，如临大敌。
如果林萱只是林萱，他为何要如此大动干戈？况且，他是个极其冷静之人，会愿意娶一个替代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