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还给你好了!”她气恼的回应道,收回了自己的手,侧开视线,不再看他。
她跟他论一件东西的所有权,赢的那个人,怎么也不会是她。
别说他当年主修过法律,即便没有,凭借着现在他们两个人彼此的立场,她又如何能拗得过他?
“还给我?”他重复着反问了一声,唇角的笑带着让她看不懂的讥诮:“你这么珍视它,舍得把它还给我?”
“谁不舍得了?”她赌气反问,底气不足的辩解:“只是带的时间太久了,成了习惯了,一时间没有扔掉而已。”
当年,他离开后,她晚上一个人在家里,想他想的睡不着,只好抱着他的照片睡,可后来出去工作,总不能时刻拿着一张照片,能随时带在身上的,只有这枚戒指,就把它串在了当年买来玩的一条项链上,这样,就能时刻带着了。
可后来没多久就进了金韵工作,那儿是个夜场所,龙蛇混杂,什么样的人都有,不讲理的蛮横的,更是比比皆是。
有一次,一个客户出言奚落她,说如果她跟了他,就不必再带这么寒酸的东西,她听了心里难受,后来上班的时候,就不再带,但是平时的日常生活中,却是习惯了带在身上的,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她找到一点安慰,觉得他好像还在身边,没有离开。
“习惯?呵,八年都没有改掉这个习惯?”
“……”
“口口声声说你爱着‘现任’,却又把‘前任’送的东西带在身上一带就是八年,说的话与做的事,是不是太过矛盾了?”他一针见血的指出她解释里的漏洞,“还是说,你嘴上说爱的,与心里想的,其实并不是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