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动引擎,调转车头,车子驶离公司门口。
整个过程,哪怕是在听到他说那句话之后,顾凉末都没有出声说一句话,也不知道是被他刚刚那样的吻势给弄傻了,还是早已习惯了他说话的这副流|氓腔调。
残阳如血,映红了半边天。
路程走到一半,顾凉末看清楚了他走的路线,黛眉轻皱,“去锦地水岸?”
战琛侧眸凝她一眼,义正言辞的反问,“不然呢?”
“……”
他这语气太理直气壮,反倒弄的她没底气了,薄唇不由紧抿起来,不知道在想什么。
战琛这几天在纽约一直没回来,顾凉末也没住在他那边,一直都住在小公寓里。
她当初在那里住下就是因为他发烧,自己放不下心,现在,他病都好了,她下意识的想要回去住。
但现在,这贼车都上了,她再抗拒,应该也来不及了。
良久不闻她出声,战琛对她安静的状态感觉有些诧异,问:“想什么呢?怎么不说话?”
顾凉末抿着唇,思索了一会儿,出乎他意料的反问:“我说我不想去,想回家,你答应么?”
原来是这问题。
他明白过来了。
“当然……”他眼角的余光注视着她,用一种极度淡漠又极度确定的口吻一字一顿的说:“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