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想到在来之前她给他泡的那杯咖啡……
战池忽然就懂了。
只那一瞬间的时间,他就明白了。
鹰帮的人都穿着黑衣,其中一个为首的人,见到江云浠,弯腰低头恭敬的叫了一声:“浠姐。”
江云浠感觉自己的心都因为这一声而疼了起来。
哪怕再慌乱,理智也总是在的,她迅速让自己镇定下来,清了清嗓子,冷声道:“陵枭想要的东西已经得到了,带着你的人滚出这里!”
一边说着,一边抽空低头去看他,却撞见他一脸笑意,深不可测,凉意入骨。
他的目光安静的让她恐慌。
为首的黑衣人闻言笑了笑,说:“浠姐,四哥想要的东西,可不止那一件呢……”
拉长的尾音,带着诡异。
慌乱感居心叵测的从身体的各路神经涌上来。
江云浠没心思搭理他,低头去看战池,却只得到他一记冷笑,“果然是你。”
没有慌乱没有恐惧没有愤怒,有的,尽是颓废与绝望。
他被她压制着,连反抗的念头都没有。
胸口就像是被人撒了一把盐,又咸又涩,嗓音染上沙哑,像是忽然患了功能性声带闭合症一样,连个字都说不出来。
绝望漫天,她抬起头,看向为首的黑衣人,尽量使自己的语气平静,“他还想要什么?”
“四哥还想要……”为首的黑衣人笑了笑,几个字绕唇而出:“他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