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又急着摆脱他,所以出水后,我就急忙游上了岸。至于他和他的侍卫会不会水,是否已经被水淹死,那我就不得而知了。”
“满嘴胡言!”特木尔厉声呵斥,旋即身子一转,面向主位上的申屠烈。
“王爷,此人一看就是在胡说八道。臣建议将她关进慎刑司,严刑逼供,直到她嘴里吐出真话为止!”
沈静书眉梢扬了扬,讥诮出声:“怎么?特木尔大人这是想屈打成招?如果大人真想从我嘴里听到慕容厉的下落,我说就是了,不劳烦大人劳师动众。”
“慕容厉这人呢,确实是跟我从同一个地方跳下山崖的,他当时生龙活虎的,精神得很。”
“他原本还想带着我一起逃跑的,可一想我这人不会打架不会杀人就是个累赘,带上只会徒增麻烦,所以就把我扔那儿逃走了。”
说完沈静书冷笑了声,“我这么说大人可是满意?大人您要是不满意,可以把我关进那什么慎邢司,把那些刑具一件一件地在我身上来一遍。”
“只不过,只怕把我折磨致死,您也得不到慕容厉真实的下落,因为我压根不知道他人在哪儿。”
“哦,对了,也许他现在已经不是人了,说不定他的尸体都已经被鱼啊水怪什么的吃光了,你要想找到他,估计只能等他投胎转世再度转生成人才行。”
“你!”特木尔脸色一沉,气得全身发抖,正要发作,一直沉默的申屠烈忽然出声。
“特木尔,你且稍安勿躁。”
特木尔却显然听不进去。
“王爷!沈静书他肯定知道慕容厉的下落!就算他不知道,他和慕容厉的关系也绝对非同一般,您一定不能轻易地放过他……”
特木尔后面的话还未来得及说出来,一道娇小的身影却突然从帐外跑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