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末流带着疑问的眼睛打量了下凤银雪,“这就不会诊断了吗?”
“末流公子,你不知道诊断是需要望闻问切的吗?”把红线交回给末流,凤银雪双手抱胸的看着末流,“抱歉,你这样我无法诊断。”
这丫的还想用红线来搞什么神秘?就不能让我看一下里面那个是不是晗心吗?
末流又是深吸一口气,这个姑娘是有病吗?她不知道在城主府里行事要小心?
他不知道得罪城主府下场是什么吗?
“你......”末流很想说,不治拉倒,可是目前为止,眼前这个带着银色面具的女子唯一一个能通过自己考验的人,深吸一口气,想了下,“这也算是我对你的一种考验,只要你能凭此红线说出她的病因,我们就可以进一步诊断。”
末流表示这是他这辈子最容易动怒的一天。
凤银雪没有想到末流会这么快就答应了,心里着实惊讶了一把,看来床上的那位对他来说非常的重要。
“好,这个理由我接受。”
既然对方不愿意床上那位现真面目,那么久只能一步步来了,凤银雪给了赫连劫一个眼神。
赫连劫悄悄点点头,他知道怎么做的。
就这么站在离床幔五米左右的位置,凤银雪指尖微弹,一股细微的震动沿着红线传至床上之人的脉搏之中。
叹息间,凤银雪把红线转了一个圈,又绕了一圈在食指上,另一只手的指尖微触红线,好看的媚眼闪了下。